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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祖強控性侵】沒精液沒DNA 楊祖強案查無證據求撤控

(怡保22日訊)霹靂行政議員楊祖強被控性侵女傭案今天進入第二次案件管理程序,辯方基於控方提供的報告中沒有發現楊祖強的DNA,因此準備向總檢察署申請撤銷案件,同時要求在開庭時把女傭列為第一名證證人,各造同意在清場讓女傭上庭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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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祖強的辯護律師梁卓經告訴法庭,在控方提供的報告方面,包括女傭身體與衣物等都沒有楊祖強的DNA和精液,因此,沒有證據支持女傭對楊祖強作出的指控,加上身為行政議員的楊祖強告假,影響到霹靂州政府運作,所以辯方將申請撤銷案件。

關於辯方欲撤案一事,副檢察司阿茲哈在庭上解釋,他是根據總檢察署的指示進行提控,並認為辯方應該致信總檢察署作出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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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哈過後在庭外向媒體表示,除了這份DNA報告和化學報告,控方還有其他證詞,如女傭和救出女傭的證人之證詞等有力證據構成指控,但他不便進一步透露太多。

法庭同意清場讓女傭供詞

他說,化學報告中顯示有DNA相關證據,但不足以構成指控,因此,辯方認為應撤案。

另外,新加入辯護律師團隊的拿督拉澤巴星過後在庭外告訴媒體,據他所知,梁卓經最初向總檢察署申請撤案,由藍卡巴星寫信跟進,結果被總檢察署駁回。

拉澤巴星表示,他不知道此案是否含有政治陰謀,因此不願置評,一切交由法庭定奪,惟他會再度致信給總檢察長,要求重新考慮撤銷案件;如果總檢察長願意撤案就好,從而節省每個人的時間,否則案件就要進入審訊。

他解釋,他要求把女傭作為第一證人上庭供證,因為事件由她而起;如果指控不實,就無需傳召其他證人了。

由於楊祖強須在11月12日出席霹靂州議會會議,拉澤巴星向法庭申請暫停審訊一天獲準,因此原訂11月11日至15日的5天審訊將縮短到4天,而女傭將在11月11日供證。

拒通過視訊交談 母近日申請見女兒

指控霹靂州行政議員楊祖強性侵的印尼女傭,代表律師“鬧雙包”,原本女傭母親委托嘉比爾和吉拉德出任女兒的旁聽律師,以及古巴燦星代表女傭及其母親旁聽,但今日出現另一名女傭代表律師希爾薇。

印尼駐馬大使館領事事務一等秘書薩巴迪安指出,女傭本身決定委任旁聽律師,因此大使館給予支持,委任魏順成律師樓(希爾薇所屬律師樓),而女傭母親要委任律師是母親的事。

受詢及女傭的情況,他指出,他們正嘗試恢複她的心理,因為創傷發生了。

他透露,女傭依然害怕見任何人,不想見除了媽媽以外的人,但她母親堅持只能在律師陪同下和女兒見面;目前只有女傭的母親曾與女傭會面。

“我剛才也向女傭母親表示,告訴她女傭將會致電給我,以便和她講話,但她拒絕了,並一直說:‘請和我的律師說’,我不知道她的用意是什麼。”

他說,女傭母親一直都要求讓阿旺立即回去(印尼),但案件仍在進行,因此就依據大馬法律,交給法官決定。

詢及嘉比爾及吉拉德指無法見到阿旺,他表示這是不正確的,大使館一直都開放這個機會,但大使館的優先考量是保護阿旺,沒有其他任何別的考慮。

詢及阿旺的期望,薩巴迪安表示:“那起事件肯定會一直被她記起,我沒有說任何名字。她依然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留有創傷。一個被僱主強姦的家庭女傭,這是一個我們需要繼續進行至完成的事情。” 

是否清場  控辯雙方各執一詞

針對女傭應該通過視訊或親自上庭清場供證,控辯雙方各執一詞,最終控方同意辯方的清場供證建議;辯方律師拉澤巴星也要求在作為第一證人的女傭供證前,在鑒證人員在場下打開密封在信封內的光碟,以查看閉路電視錄下的畫面,控方原則上同意這一點。

拉澤巴星表示,現在沒有證據證明女傭指控的事情發生,而且視訊審訊可能會受到旁人左右,加上女傭已23歲,不再是孩子,他不明白為什麼檢察署不允許她與各造見面。

他在庭外就媒體提出的供證方式問題作出回應說,女傭並非18歲以下,因此需要親自出庭,至少在她供證期間,不希望有人在視訊鏡頭旁邊影響她。

拉澤巴星說,女傭指本身是受害者,也是案件投報者,整個案件建立在第一份資料報告上;如今,控方欲保護證人,不讓她的名字曝光和隱藏她的身份。

盡管他贊成開庭接受女傭供證,但為公平起見,應該清場讓女傭在沒有公眾看住她的情況下供證,而不是以視訊方式進行。

拉澤巴星表示,他從女傭母親委任的旁聽律師口中得知,母親不獲準與女兒見面;他認為,其當事人的行政議員身份應該放到一旁,而且應讓母親見到女兒,他不明白到底此案有何特別之處。

『只想見母親』 大使館指女傭怕見人

女傭媽媽委任代表女傭的旁聽律師嘉比爾指出,他們將在本周內向高庭申請庭令,以允許他、吉拉德、古巴燦星和女傭媽媽一同和女傭見面。

他表示,總檢查署拒絕了他們與女傭母親一同會見女傭的申請,而他們也收到一封來自魏順成律師樓的信,指女傭要和媽媽通過視訊方式交談,也只有媽媽可以和女傭交談。

“我們不接受,因為或許會有人坐在女傭旁邊指導或影響她說的東西。”

他披露,女傭媽媽至今只見過女兒一面,僅20分鐘,而就在女傭要告訴母親一些東西時,大使館的官員就“護送”女傭及其母親離開大使館。

“母親不能自由和女兒會面,律師也在毫無理由下被拒絕見客戶。”

他向媒體表示,他原本打算於今日針對這事件向法官提出,但控方以他們只是旁聽律師,沒有權向法官發言的理由,嘗試阻止他們告知法官(不能和女傭會面)。

他指出,他們也不知道大使館方面委任別的律師來代表女傭旁聽,除非他們有機會與女傭見面,得到她的同意(委任代表旁聽);目前女傭母親已經同意讓他們代表女傭旁聽,他們會盡一切努力和女傭見面。

他也澄清,自己並沒有控方所指控般,向法官說出“女傭是政治棋子”這句話,他只是說過“她可能是政治棋子”,而他們在場的目的就是為了確保女傭不會淪為政治棋子。

他認為:“他們越是阻攔我們見女傭一面,越是顯得女傭是政治工具的揣測是真實的。”

其他律師由母親委任

對於為何清場讓女傭供證,女傭母親卻不能進入庭內,阿茲哈解釋,女傭母親與案件無關,她不是受害者,所以不能出現在法庭。

阿茲哈表示,證人可透過3種方式供證,首先是在庭上和其他證人公開供證,其次是性侵案也可透過視訊供證,就是把她安置在一間房內,通過拍攝的錄影器材連接到庭上的電視,讓大家看到她如何提供證詞。

第三個方式就是清場供證,與案件無關人士不準進入庭內,只有被告、辯護律師、副檢察司、法官和通譯員允許在場,辯方是屬意第三種方式。

至於旁聽律師方面,阿茲哈說,根據記錄,女傭只是簽名委任希爾薇為旁聽律師,其他律師由她的母親委任,他們也不知道這些律師是誰。

女傭禁在安全屋見母  倪可漢質疑被“扣留”

霹靂州行動黨顧問兼議長拿督倪可漢要求總檢察署和主控官展現透明度,維護真理和公義也是他們的責任,如今也不是控方和辯方爭執的時候。

他認為,女傭的母親和律師不被允許到安全屋見女傭讓人覺得很奇怪,女傭的母親和律師認為其女兒根本是在不情願下被“扣留”。

“在法律下人人都有人身自由,更何況女傭已經是23歲的成人,阻攔她(見母親和律師)是不恰當也是犯法的事,(總檢察署)要保護是另一回事,但現在女傭根本是在不情願下被‘扣留’。”

他表示,現在女傭檢驗報告中顯示女傭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楊祖強的DNA和精液,這表示“No touch”(沒有接觸),他要求主控官重新考慮撤銷這宗案件。

“而且這次主控官要求女傭通過視訊審訊的做法,也是不能被接受的。

“加上之前我去報案說一個華人和印裔給錢和拿槍威脅載女傭去報警的人這個事情,主控官也有責任調查好才做判斷和決定。”

各造律師團隊

楊祖強律師團

拿督拉澤巴星、梁卓經、法漢、倪福齊

女傭律師團

律師希爾薇、古巴燦星、吉拉德、旁聽律師嘉比爾

副檢察司團隊

阿茲哈、艾諾瓦達、阿迪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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