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馬地方

沙努西:如兄資源分弟 照顧檳玻吉變窮

(亞羅士打27日訊)新任吉州務大臣沙努西比喻說,吉州是檳城和玻璃市的“長兄”,經常需要犧牲小我,把所擁有的與弟弟們分享,因此往往作為哥哥的比較窮,迫切需要其他方面給予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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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國內43%的白米供應來自吉打,而吉州需要保留地段來耕種生產白米。同時也需要保留大片土地作為水壩,以及保留森林作為蓄水區,供應生水給檳城和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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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打就如長兄,要為弟弟們辛勞付出和犧牲,生活環境往往會是很潦倒,因此長兄的困境需要獲得關注。”

 

他說,吉州雖然是窮州,但也致力尋找其他經濟來源,如在居林、黑木山、雙溪大年等開拓工業區,並希望在農業和工業,以及獲得其他“吃著吉州白米”的州屬關照下,可協助提升吉州經濟。

 

沙努西來自清寒家庭,深切體會到貧寒和務農的辛勞,更深信教育與鬥志可以改變一個人和家庭的生活環境,甚至是讓一個州屬擺脫貧窮。

 

46歲的沙努西在錫縣仁嶺甘榜雙溪鮑長大,在13名兄弟姐妹中排行第7。父母親以務農為生,曾經割膠、採臭豆、採藤、在番薯園工作、到新加坡當勞工等。

 

雖然生活很困苦,但沙努西雙親都咬緊牙根,茹苦含辛養育他們和堅持送他們到學校求學,當中有9人在大學畢業,1人當護士和另2人在鄉區也算是成功人士。

 

沙努西直言,他是來自貧窮家庭的鄉下男,但這成長環境境塑造了今日他在政治上的人格。

 

“父母親堅強意志力,不被貧窮打倒的鬥志教會我當一個鬥士,要致力改善自己的生活,而教育就是能擺脫貧窮的途徑之一。”

 

沙努西日前在就任吉州大臣職後,接受網絡媒體Malaysia Gazette專訪時,回憶起少年來時路和家庭貧窮困境,頓時心中五味雜陳而禁不住落淚。

 

窮欠學費成績單被扣押

 

他直言,15歲那年,因家庭很貧窮曾拖欠學費,結果遭校方扣押初級教育文憑(SRP)成績單。他人生第一次打電話,就是致電到學校為了詢問他在政府考試的成績。

 

他指出,教育可以改變人生和一個州的情況,他希望在當上吉州大臣職後,可為貧困子民尋找對策解民困,確保貧窮家孩子都有機會求學。

 

談及政治路程,沙努西透露,他在16歲時就加入伊斯蘭黨,至今算是已有30年黨齡的資深黨員。

 

“伊黨在吉州扎根很久和強大,曾有巫統領袖形容:有稻田和茅棚的地方就有伊黨存在,而在吉打的確不難發現稻田和茅棚的蹤影。”

 

他說,他來自錫郊區,他在此處加入伊黨開啟了他的政治路程,並於1999年開始活躍於黨務,一步一腳印從基層至州級理事,甚至如今當上吉州大臣。惟,他不認為大臣職就是他走上政途“階梯”最頂端。

 

前大臣阿茲占是恩師

 

沙努西於2008年在由伊黨為首的民聯執政吉州時,擔任時任大臣丹斯里阿茲占的政治秘書。對他而言,阿茲占是他長輩也是恩師。

 

他說,他和阿茲占都是來自貧窮家庭,但他是在有父母關愛和兄弟姐妹陪伴下長大,惟阿茲占在11歲時就被母親拋棄成孤兒,在親戚家寄人籬下長大。

 

他指出,與阿茲占處事的數年讓他獲益良多,也教會他當扛起重任,就要珍惜當下認真工作,別奢望有時間休息或休假。

 

“丹斯里也曾說過,當領著大臣職薪水,就別想其他私利,這就是一種罪。同時也讓我看他(阿茲占),如何以撙節的方式來治理好一個州。”

 

指希盟內鬥致吉打變天

 

沙努西指出,吉州之所以出現政權更迭,全是因希盟內部分裂和鬥爭所致,並非外傳說是伊黨貪婪權利而奪權,或國盟組織所導致。

 

他說,自從希盟鬧分裂後,數個月來陸續有幾個州屬政權易主,而吉打是繼柔佛、馬六甲和霹靂後,最後一個才政權更迭的州屬。

 

“我們(吉州國盟)不急於取得政權,不想給人民帶來焦慮、困擾和對政治感到反感。我們希望讓人民看到這政權更迭是在正常情況下順利交棒。”

 

他指出,希盟內部出現的“裂痕”,才會造就了今時的“榴槤掉落”促成政權易主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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