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評副刊

【悠悠我心】檳城書法家多

元旦日前,畫室來了稀客,目前在拉曼大學執教的李教授。

看著正當壯年的李,不禁想念我那一段流逝的美麗歲月。又恰好李來談的研究課題是崔大地的書法,正是我非常喜愛的書法家。李為了這一個研究,已籌備多年,並非一時興起。當天他送了一本研究本地作家的選集,內容紮實,是一位認真的研究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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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為崔大地受忽略而深感惋惜,我也是一樣想法。從年輕時代見到崔大地的書法開始,我心目中如果有所謂的書法排行榜,崔大地絕對是佼佼者。

每一個書法家都有各自的特色。有趣的是,書法家孔翔泰曾自謙,他的書法受落是因為他的字體四平八穩,做生意的人最喜歡。而精通草、隸、篆並潛心研究甲骨文、鐘鼎文與石鼓文的崔大地,結體多變的書法深具古意,有魏碑的雄渾古拙,又顯剛健氣魄。我是因為他而喜歡上魏碑和隸書的。

大學畢業後,時常有機會搭巴士經過牛乾冬與檳榔律交界處。這讓我時不時便一覽《仰生皮料行》的書法精神。這幅在杭州旅社對面的書法,是一間店鋪的名字,可說是崔大地出色作品之一。它刻印在石柱子上,那時我已在思考,不知有無印刷品讓人有機會欣賞和學習?

檳島文化底蘊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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檳城的街頭巷尾,名人的手跡頗為常見。這是一個文化底蘊深厚的海島,不少文人雅士來了,甚至也不想歸去,因此留下書法不稀奇,堂號店名也頗有所見。“仰生皮料行”就是其中一個例子。

其中比較奇特的是牛干冬街中段路旁的《番禺會館》。根據記錄,該鄉會會館建立的日子是在題字人胡漢民已經過世才進行。那又何來胡漢民題一事?原來會館負責人到新加坡番禺會館拓印同一幅,檳城番禺會館與新加坡的便有了同樣的一幅書法,據說馬六甲番禺會館亦是如法泡制。

有一年檳州華堂文學組朵拉主任接待中國學者,其中一個來自福州的學者在邱公司附近見陳寶琛書法,陳寶琛為滿清最後一位皇帝溥儀的老師。中國學者指出後,隔年再來,那幅堂號匾額已經失蹤了。是當火柴燒了?或賣給外國人了?這一個謎,沒人知曉。

檳州華堂大禮堂上面懸掛著晚清官員張之洞題的金底黑字匾額“赤縣同春”,張的書法尖銳鋒芒畢露,讀之頗不易喘氣。好奇的是張之洞也曾經和陳寶琛一樣到過檳城嗎?這是研究歷史的學者才清楚了。

(光明日報/評論.作者: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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