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讀副刊

【山離開門】說多都是涕淚

還在想着,不懂是年事高體衰,還是水土不服,乃至給外邪一個縫隙入侵機會,竟然被花粉邪魔最先糾纏上來。

誰知沒隔幾天,寶爸也加入了那一系列的“阿嚏”同盟會。

Advertisement

寶媽眼看此起彼落的阿嚏兼擤鼻涕聲,竟不甚在意的說,都5月了,應該很快就過去——她指的是這花粉亂飄的狀況。

一家人怎麼可能說兩家話,寶爸和老涼聽到後,即同時同聲同氣的大聲抗議:“什麼啦這才剛開始而已!”

誒,誰嘗苦頭誰知道。她這莫不過就鹹吃蘿蔔淡操心不是?

其實,我自己也是的,脆生生既不記吃也不記打的典型模範。

ADVERTISEMENT

不是嗎,明明每年與春天有個約,最後總會落得涕淚交零的戲碼,居然沒能長記性。前陣子甚至還清風明月地,這兒那兒撒歡去,無虞的附庸風雅尋花獵影。

就像路人說,把雞脖子擰斷天亮依然會到來;我就是坐在家裡,恐怕也避不開那花粉紛飛。其實,也沒證據是花粉闖的禍,極有可能是其他植物帶來的禍禍。

潛伏了一個冬季的雜草,氣溫稍微一上升,即刻以叢生的狀態甦醒過來。愛雅觀的左鄰右舍,幾乎天天都有人在剪草。(呃,除了咱家,忍無可忍對照鄰居實在太難看才剪一次。)

天啊,我那鼻子幾乎是聞(剪草)聲起舞,不,是起噴嚏。

聽加州姊妹講,她每年都是吃藥挺過來的。寶爸也吃藥,一粒掰開一半,與我分了。(他笑云,咱們這像分享什麼drug這樣——他意下此drug自是指非法那種。)

我頭天吞了半粒,耳鼻喉是不痛癢連阿嚏也消失了,但整個人卻有點迷迷糊糊。凌晨若不是北鼻剛好翻身把我撞醒,完全不知身是阿呆呆——平常北鼻打個屁我可都會醒的。

誒,說多了都是涕淚啊。

(光明日報/副刊專欄‧作者:山離)

Tags
你也可能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