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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離開門】老印象一二

記得首次去看望已搬到紐約的大豆,她跟別人分租,咱只得另訂了酒店。

紐約的酒店,據悉床蝨是十分猖狂的長期蹭住戶。畢竟人來人往住客來自七大洲五大洋皆有,行李夾帶/暗藏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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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豆這地頭蛇,小心翼翼地打聽/挑選。(那時社交的村網好像還沒那麼通達,什麼埃居抖音小紅書等的爆料公社都未及誕生呢。)

床蝨不床蝨,反正僅一間只放得下雙人床,多個小豆都擠不下(所以她只好去她姐處蹭住)。房價卻高到令人咂舌,尤其是拿着馬紙去換美刀,簡直是刀刀見血的在被剁肉。(關鍵是地點啦,因有人要選擇,望落即見到中央公園風景區。)

翌日由大豆帶隊遊覽了全城四圍一圈;爾後,即隨她回曼哈頓住處——終可一窺紐約真正的民生不同的生態圈長點知識。

她上班的地點在上城,即富豪區,住得上那兒的自是非富即貴;更是華爾街所在地,名副其實是米國財富和經濟實力的象徵,也是壟斷資本的大本營和金融寡頭的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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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住在平/貧民百姓集居的下城。

那兒充塞超過百年老樓,其他的不說,僅是那部陳舊老爺升降機,當時簡直以為自己穿越到了緊張大師Alfred Hitchcock的電影裡。

老半天不見升降機來,大豆還拉開那道有個小透明玻璃窗的木門探頭去張望下。好了,電梯終於出現,木門後有另一道鐵閘——得用人力拉開,“得啦得啦”,是交叉鐵枝伸縮性那種。(是不是很有老電影fu?)

孤陋寡聞的我,只從電影看過外,從未見識過這種戰前產物——亞洲還沒抽水馬桶人家就有了升降機可不是。

進入她那兩室一廁小公寓,第一印象就是天花板老高、落地長窗的簾子長如一道瀑布……

(光明日報/副刊專欄‧作者: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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