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評副刊

【山離開門】被人情綁架的大日子

啊,終於也捱到了元宵節,有新年焦慮症的大人,總算鬆口氣了吧——儘管那些收紅包收到手軟、盡情吃喝玩樂的小屁孩,可能會面臨脫癮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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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很多人有“新年焦慮症”,但並不知道普遍上幾乎每個女人都難逃一劫那種程度——“幾乎”的意思大概有點“我不是很焦慮”的含義。咱們有個私家笑話“XX我們不管的”(呃,那XX兩字就是老娘俺的本名,講出那句話的是個仍未上學幾歲大的小屁孩,在父母聊天中插科打諢突冒出的這樣一句),可沒想到卻讓我活學活用上了。

是的,我是不管初一十五禮教的人,沒別的,在我的腦洞裡,無論親情友情愛情,大凡牽涉到情份,都應該是雙向選擇。一面倒的無條件輸出,很快就會撤愛人寰。當然我也不是天生那麼酷的,以前勉為其難也做過不少熱面孔這檔子蠢事。自然,也就遭遇過無數次冷屁股。蠢事做着做着,自然就蠢到底算了——老娘俺兩手一攤,再也不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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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有一個過年,那個大叔還不知死活,一副熱情洋溢地排論着要到這個那個親戚家走訪——就想着把新年假期節目填得滿當當,好讓孩子有過年的氛圍唄。不意,卻遭人兜口兜臉甩過來沒好聲氣一句:“來幹嘛,不得空entertain你們,我跟家人打麻將打得爽爽!”好啦,一向來旁人的規勸,就像毛毛雨落在他自我感覺良好的江湖裡,這下可不活該直接撞上那道南牆——沒你想的那麼受歡迎咧。

大概是孤兒的關係,我媽對於親戚間的深層關係,從來都採取被動的模式。潛移默化,興許就造了我也一派我行我素,乃至吾家的阿斗也就延續了從來不賣人情綁架的賬——呃,換成正常社交話,即是不懂禮教唄。

文/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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