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老姐的骤然离世,把好些年没回来的老弟给招回来了。 然后,在葬礼上,大外甥儿的妻姨居然把他给认出来——他们是中学的同学这样。 然后,从这个老同学,又钓出来一大串中学的老同学。 真的是老同学没错,每个人都已妥妥坐在花甲之车上,面目全非是必然。毕竟那是过去了几十年,而且是全然断绝联系没见过面那种陌生值。 但这种陌生值,并不影响大家想要见见老同学的一面。 (咳咳,还是从另半球回来的那个,自带陌生的香饽饽兴味有木有?) 于是乎,老姐葬礼过后,老弟与在乡廿多名的老同学,又是聚餐又是交换联系方式,貌似重新激活一次中学时代的热情洋溢。 这样还不止,出到城里来,这个联络那个,又热火朝天一番。 为了方便出入,他住到我这儿来。 (诶,我这儿虽说属于山旮旯地带,毕竟仍是在八打灵境内,而且门前不远处就有轻快铁呢。) 他有些老朋友我也是认识的,毕竟同个乡下长大。如此一来,也被带到见了一些N年没见的同乡。哈,那得是多稀罕啊,其实大家也同样做了鸡笼坡的同乡不是? 突然发现这段时间外食得特别频繁。没办法,玻璃国貌似什么人才都缺,独独不缺的却是味蕾专家的吃货。 说起吃,最大条的道理,自然就是民以食为天,每个人几乎都奉为圭臬。像老凉这种对食物从来不讲究的,就算不是犯了天道,那也是犯了众憎是吧。 呃,不讲究之中,偏偏一下子怕煎炸的油腻不好消化(而且都是天黑之后的晚食);再者,上酒楼吃的,完全就是那种朱门酒肉的作派(粗茶淡饭回家去吃呗)…… 一不小心就露出深山老林派属性,还亏实时三缄我口。 (光明日报/副刊专栏‧作者: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