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北上波市,趕腳很有逃難的fu。
不是逃誰的難,而是這其間與花粉的抗戰,慘敗得過於慘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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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受災戶的寶爸,也覺今年的花粉症,相比往年嚴重到不可思議。不過,他畢竟有不怕吃藥只怕吃苦的老外特性,吃藥當飯吃也無不可。只要症狀一出現,就狂吞藥丸,無虞時間和藥量這樣。所以,他可是有點小羨慕我可逃離北卡——有數據顯示北卡是全國花粉症最可怕的重災區。)
除了顧不上整張臉,因擤鼻涕和搓揉止癢,被折騰成了脫水的干柿餅;我最擔心的是,眼睛和鼻子恐怕會有嚴重的後遺症。
眼睛是無論滴多少眼藥水,都無可壓抑住那股癢勁,搓揉到恨不得想把眼珠子給摳下來的衝動。
至於鼻子,如整過形肯定被擤沒去。但我沒整過形的鼻子,眼看擤出來的鼻水,已混帶着一縷縷的血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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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吃半粒藥已不管用,藥劑份量不得不倍增到一整粒——即加倍了。
說,我這是不是以逃難的狀態離開艾城?我曉得,天曉得,我這會兒才剛與小寶培養出難分難捨的情誼呢。
自家白菜也是自家的好。在我說,咱家小寶,這時正是最好玩最可愛的時候。這趟離別後,再見時恐怕要到狗都嫌的時候了。
所以,我說是逃難的心情,一點也不算誇張——要知道我有多不捨得啊離開那個金叵羅。
事實上,剛離開的第一晚,寶媽潑來圖文並茂的說,小寶換了陪睡員,整晚整晚的興奮到不知眠。嘿嘿,這會兒當他們兩公婆好陪樂去。
不是說阿呆呆有多重要,而是,自我接手陪睡員的業務後,倒是少了上演照三餐的睡前抗戰戲碼。老涼親力親為帶大兩個孩子的功力,好說,至少仍顯得寶刀未老——哈。
(光明日報/副刊專欄‧作者: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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