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評副刊

【山離開門】矯情多大話

二世祖小哥由外歸來,跟他相互打了聲招呼後,老娘順口就問了句,外邊會很冷麼?

“不會很冷,比起早上暖和得多了。你若要出去運動,剛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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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趁著氣溫在兩點多之際升到了巔峰(有超過10℃吧),放眼望了下窗外的樹梢,見風兒稍微收斂了些沒再那麼狂妄,急快套上T帽暖衣,再補多件大衣和那頂草帽,別等了,走得快好世界——走起來!

走在平常散步的社區路子上,遠遠就望到那棵參天老楓樹,紅彤彤得簡直熱火朝天的犯規……好像在對北風倔強的宣戰它沒在怕的樣子。

站到樹底下,仰頭望去,葉子得意地招搖過風,一整棵紅葉亮麗地掛著,密密麻麻得渾身似火一樣。(細看那葉子,表面帶有一層發亮的油光保護膜,大概還可抵受更深寒。)

它旁邊那棵銀杏,前些天見其仍以暴發戶之勢,穿金戴金黃燦燦了一樹。可惜,這幾天溫度持續往下掉,且北風勁狂亂;此刻再見,大概沒能挺住,動搖了……凋亡得只剩下赤裸裸的枝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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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演繹了蕭瑟傷秋意境。

其實,並非凡樹皆可享有秋色。更多的是,一遇寒凍,一夜之間葉子由青綠急被催枯萎。黯然“銹色可殘”,勁風一來,紛紛匆匆終結了今生的葉生。只煩了老園丁掃落葉。

這種“葉生”,僅得兩季塵世緣。春季那麼拚命冒芽拔長,吸滿了一夏熱量,之後也就只能匆匆耗損完了——不像愛情啦。而是很亞洲父母是不是?

想起一日聊到老湯姆那幅特大的屋地,脫口而出若賣給發展商大可建出4間屋子來。“他住得舒服好端端又不缺錢用幹嘛要賣!”大豆一句就窒過來。

呃,老娘失去靈魂的腐敗意識居然仍保持:長憂九十九的思維。

(光明日報/副刊專欄‧作者: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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