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題副刊

設計出售4款紅包封 塗鴉人蔡威勇為動物收容所募款

現年36歲的蔡威勇總覺得,狗和人類同樣需要家的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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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的個人事業已經上了軌道,且已呈平穩發展狀態,因此,他現在更想做的便是對社會有所貢獻的事情,包括協助宣揚收留浪浪狗計劃。

在立下這個心願後,他最先想到的便是利用自己所擅長的才藝,設計4款不同的紅包封,然後把售賣這些紅包封所得的收入捐給PAWS,以支持該單位繼續替流浪狗尋找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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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威勇在設計這4款紅包封時,主要是從家的概念出發,因為他希望人類和狗兒都能有個溫暖的家。

在訪談過程中,他開口閉口都是呼吁大家收留流浪狗。由此可見,他是多麼的關心常常遭民眾所忽略的流浪狗。

除了為流浪狗設計紅包封,他也在PAWS的牆上繪製一隻青色的狗。他說,那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姓氏生肖組成蔡狗簽名

肖狗的蔡威勇,每每完成一幅畫,便會在畫作下方的角落印上獨特的簽章和“蔡狗”的簽名。

他披露,“蔡狗”和“菜狗”同音,而他也常常把菜狗當成自己來愛護。

蔡威勇的蓋章很特別,它是一個既像拳頭也像“蔡”字的標誌,而“蔡狗”這個簽名則是他把自己的姓氏和生肖組合而成,他個人非常喜歡這個組合。

父母離異缺乏溫暖  自覺與流浪狗同病相憐

對於無家可歸的狗兒,蔡威勇的感觸總是特別深刻,而他也總是覺得,這些狗兒就好像是過去的自己。

他說,多年前,他在路上看到一隻流浪狗被車撞斃時,他更是突然覺得那隻狗兒和他同病相憐。

“在那一剎那間,過去的經歷不斷地在我眼前播放。我自小父母離異,成長環境非常糟糕。除了在家中得不到溫暖,在學校也常常被人欺負和取笑。長大後踏入社會工作時,我也曾多次被人看不起。因為我輸在起跑點上,所以往後很多事情都得靠自己費力爭取。”

所幸,他最終靠着長年累月的努力,成功在藝術界闖出名堂來。

來自沙巴的蔡威勇,中學畢業後便到吉隆坡求學,但他卻兩度面對學院被關閉的厄運,讓他大歎無奈的同時,也不得不斷斷續續完成學業。由於他從小熱愛藝術,基於實際的考量,他最終報讀了平面設計科系。

在畢業後,他便買了一輛摩多,然後開始過着自己夢寐以求的平面設計師工作。然而,該份工作枯燥乏味,使得他無法從中找到當初對於繪畫的美好想像。

直到有一天,他下班後途經一條繪着許多塗鴉作品的街道時,他才突然靈感湧現,想重拾作畫的興致。

於是,他買了一罐漆,選了一個少人經過的巷口,開始他的塗鴉生涯。從此,他愛上了塗鴉,只要靈感湧現,他便會找個巷口作畫。“對我來說,這也是一種舒壓的方法。”

積極推動收留流浪犬運動

在過去幾年裡,蔡威勇給了自己許多全新的嘗試,而這些嘗試都和藝術脫離不了關係,與此同時,這也讓他有更多機會做很多以前都未曾嘗試過的事情。

他說,他曾和本地知名服裝品牌聯手推出服裝設計,並曾在企業界大展身手,與友人聯手合作投資了不少生意。

“不過,我今年的新年願望卻是希望自己可以花更多時間去推動收留流浪犬的醒覺運動。”

他也呼吁遺失愛犬的民眾主動登入1 Pet Finder 網站去尋找愛犬,並呼吁大家把寵物送去閹割,以免流浪貓狗的數目日增。

“狗主也可為寵物申請身份證。這樣一來,市議會在捉到走失的狗兒時,就能清楚分辨牠們是流浪狗或是有人養的寵物。”

曾因塗鴉遭警察問話

蔡威勇相信,凡是以自己的熱忱作為出發點的,最終都會有好結果,同時,他也堅信,只要是膽敢出類拔萃的人,機會總會跟着來。

他說,他常把自己比作狗兒。“狗兒即便在外生活,仍舊可以‘自力更生’不靠人。牠們很有能耐,不需要太舒服的環境,不需要吃得太好,便能憑着意志力生活下去。即便在外日曬雨淋,牠們仍能堅強地熬過去。”

他覺得自己和流浪狗很相似,即使經常受到壓迫,且從小在欠缺舒適的環境下長大,但他還是靠着個人的努力考上大學、畢業並找到工作,然後汲汲營營的經營自己所愛的事業。”

“只要相信自己所做的事情,久而久之,便能發現自己更多的潛能。”

他每天起床後,一想到自己正做着自己所愛的事情或工作,他就會覺得特別興奮,那才是活着的意義。他說,再多的困難也不能磨滅他心中的熱血。

“有好幾次,我在街邊作畫時,便被路過的警察問話。他們比較好奇的是怎麼會有一個人半夜三更在路上塗鴉。不過,警察通常只是輕聲警告我以後,就放我走,相信那是因為他們都覺得塗鴉並非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最大幅作品在Nando’s外牆

蔡威勇在塗鴉生涯中跌跌撞撞,掙扎了許多年,才漸漸走入全職藝術者的行列。

曾有一次,他毅然辭去工作並專心投入於藝術工作。然而,在掙扎好幾年以後,為了生活,他再次回到職場。

“那時候,我不得不向現實低頭。為了三餐溫飽,我只好到公司上班,並再次將塗鴉當作業餘愛好。”

他所繪過的最大最高的一幅作品坐落於吉隆坡富都路Nando’s 餐廳的外牆。

他披露,一些大作品的收入,足夠他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但遇到行情不好的時候,他卻過得相當辛苦。

“許多人都把塗鴉和壁畫給混淆了。塗鴉是指揮動手臂,把漆慢慢噴上牆面,壁畫則是用刷子一筆一劃畫上去,兩者的作畫方式截然不同。”

他說,每一幅塗鴉作品所需要的時間都不同,有者只需花費數小時就能完成,有者如較大幅的作品則需花費近一週的時間才能完成。

即使作畫生涯極為艱苦,且賺錢不易,但他一路以來仍堅持自己的風格。也因為他的風格獨特,只要提起那隻青色的“蔡狗”,對塗鴉或壁畫略有所知的人士都會直接聯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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