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周刊副刊

【這裡那裡】万物有梦

既然洪通自然天成野生野长,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够跟洪通的画素面相见?只有台湾建筑师汉宝德这句话字字嵌进我的心里,所有路线都是从心里开始的:“要了解洪通的画,也许要用心理分析的技术,探讨人类心灵的深度,但是要欣赏他的画,只要一片童心就够了。”

仍然记得清清楚楚,我第一次留心洪通的画,是《椰子屋》第八期的封面那幅。洪通的画用作封面是假牙的主意,但有读者反映这个封面有点恐怖。彼时假牙还不是叫假牙,叫陈放任,叫大口花,又叫美得过火,又叫以侬阿蛋。从前的文学刊物和文艺青年多么自由,作者想取什么好玩怪鸡的笔名都可以,而编辑也不会要求作者使用固定笔名,那个年头写作纯粹只是为了快乐,不是为了塑造什么品牌,甚至不是为了要让读者记得自己,所以对我来讲,文艺青年跟现在所谓的文青是不同的。作者想玩什么笔名想怎么玩笔名,关编辑和读者什么事啊,到底是作者的名字比较重要还是作品的素质呢。但这不是重点,让我回到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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