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評副刊

【渾忘春秋】我是叮噹迷

最近寫了3篇關於《兒童樂園》的文章,從所掌握到的資料,加上小時候的閱讀經驗,都與讀者分享,勾起很多人的童年回憶,也算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

《兒童樂園》存在42年,陪伴和啟發了上個世紀50後、60後、70後和80後共4個世代的孩子,豐富了這4個世代孩子的童年生活。我是60後的一代,1973至1978年在小學就讀,正好遇上《兒童樂園》引進“叮噹”的時期,當我和同一世代的小讀者講到《兒童樂園》,大家都會聯想到那只機器貓——叮噹,甚至只要講到叮噹,就想起《兒童樂園》,兩者可說是畫上了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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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兒童樂園》漫長的42年成長歲月中,叮噹在刊物中存在了8年,即從1973年的489期到1981年的680期,這是《兒童樂園》風光的8年歲月,而其中6年我正就讀於小學。升上初中後,我從電視上看到一則巧克力餅乾廣告片,是講馬來話的,餅乾名稱是“Ding Dang”,廣告畫面上出現了叮噹的形象。可見叮噹不只華人小朋友耳熟能詳,連其他友族的小朋友都知道這隻機器貓名叫叮噹。

說起叮噹,它來自日本漫畫,原名“哆啦A夢”,為什麼我們會稱之為“叮噹”呢?這就要提起一個人,她就是被譽為“叮噹之母”的張浚華女士。張女士是《兒童樂園》的靈魂人物,她在《兒童樂園》創刊10年後才加入編輯行列,後來擔任社長直到停刊。《兒童樂園》能夠發揚光大,成為華人世界最成功的兒童刊物,張社長居功其偉,如今她已老邁,體力漸衰,然而《兒童樂園》的讀者是她生命中的精彩,一直鼓舞着她,現今只要行有餘力,她還是樂意分享當年情。

多少華人小讀者童年良伴

1973年,張社長偶然看到一則日本漫畫,畫的就是“哆啦A夢”,她頓覺這隻機器貓可以融入《兒童樂園》以充實刊物內涵,於是就請出版社的畫家重繪,為了迎合香港華人和其他地區華人讀者的習慣,張社長將“哆啦A夢”改稱為“叮噹”,從此叮噹就走入華人民間,闖進小朋友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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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童年往事,感覺無比甜蜜,叮噹的出現,成了多少華人小讀者的童年良伴,我們不禁要對張社長當年把叮噹帶進《兒童樂園》的一念之間表達謝意。我在讀高中時期才知道機器貓原名哆啦A夢,但它永遠是我心目中的叮噹。為了張社長,也為了叮噹,我有一詩,曰:

歡樂度時光,

開心上學堂。

回家誰與伴?

正是小叮噹。

(光明日報/評論.作者:王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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