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讀副刊

【山離開門】今日江湖不磨刀

終於一次過的(許是唯一和最後的一次了),見着那幫素來掛在小豆口中,只聞其詳八卦的主子真身。

其中最為顯要的,自是她的師父。其次,就是那幫同門眾兄弟姐妹——甚至她的冤家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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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風水輪流轉,她總歸也輪上為人師姐兼師父;帶着麾下的小徒兒總有聽話的,自然也有愛鬧彆扭演宮鬥劇的。)

最為難得的,她當年初入師門時帶領她的大家姐,不辭在百忙中,特地從另一岸的加州,飛來東岸送她一束漂亮的花束。此外,就是手把手諸多指導她的三哥,亦請假來捧場。

哈,這師兄還在稍後的師門大吃會中致詞,仗義的藉半玩笑一語戳痛師父的摳門兒——不管拉得多少研究經費永遠在喊窮的不二法門。

(這下可不造就了前人種樹後人乘涼的功德;此後的研究生在申請資源上,極可能就不必處處受托手肘之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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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做戲做全套,即便走個過場,在論文辯答會後,她仍需單獨過多一關,與論文委員會的眾教授面對面做會談。她把老鳥委託給三哥,帶領咱們先到他們部門的趴踢場所。

趴踢自是要等主角,她三哥只管負責把人領到場所,難得見到舊同仁(一些仍在繼續做後博士的研究生)和他離開後加入的新同好(大家搞的科研都是相去不遠的那掛),自然忙着敘舊和應酬。

咱誰也不識(雖然一些名字我算是如雷貫耳),也不好打擾人,乃至拘謹的找個角落坐下。(不,老涼很忙追着狗糧話本,也不希望別人來打擾這樣。再說,我的社交業務值偏低好不好。)

然,扎堆在一幫不修邊幅中,卻有個斯文四正、樣子乖乖牌的小帥哥,特地前來關照咱們……哈,此子得另開新篇才好說。

(光明日報/副刊專欄‧作者: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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