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評副刊

【山離開門】不好笑的笑話

說來好笑,但聽來一點也不好笑:在艾城那小弟每跟人介紹老娘俺時,末了,總不忘畫蛇添足加多一句:“她會把你寫出來的。”什麼啦!@#¥……

哎,沒想到的是,這話語怪症傳染病,居然像可衛19那樣會飛象過海,飛到波士頓——那小豆當着大家面,促狹的打開天窗,跟她歐巴說亮話:“我媽會把你寫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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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跟什麼嘛,可以不要這樣給人製造出一座鴨梨大山嗎。看到他頓時一臉刷白的懵掉,不自覺地從喉嚨發出一種,像笑又不像笑的聲音;偏偏那時他嘴裡還含着一口飯,大概不懂該裝無事繼續咬嚼,還是硬生吞下去。那副表情,天可憐見,分不清自己擔正的到底是喜劇浪漫片,抑或是驚悚片男主。

這是無法避免的職業病

不過,他也挺強大的,後來還敢添飯……老娘倒有點擔心他消化不良去。

……好吧,老娘可以自首可以自認不諱,這是無法避免的職業病(雖說碼這種農場文是否可當個“職業”固然也成謎),反正也就賣那幾文稿費而已。但,現在攤開來說破了,到底是在拆誰的台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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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可不可以,呃,假裝就當着什麼事都沒發生這樣呢。反正他們看不懂,也不可能看到的。)

有陣子老友甚至在飯局上,開宗明義就警告大夥兒:“你今日所說的即將會成為明日見報的證據。”被嚇到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該是有得罪人都不知覺之嫌疑這樣。

然,最基本的求生本能101課,不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嗎?老娘擺的小攤,賣的來去莫不過就自家種田文——還能怎樣,自然遇老友寫老友逢晨友寫晨友。當然,無可例外,近阿豆,也只能寫阿豆;或者,她們的歐巴這樣唄。天道酬勤呀。

(坦率就是老娘的看家本領。)

(光明日報/副刊專欄‧作者: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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