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明周刊副刊

【好野人在烏布】原來是开喉轮呀!

既然已经无需“为生存而委曲求全”,那为何不把这游戏玩大呢?既然白水塔主人与乡理事会都试图对外制造“是我赞成12米高的白水塔建造事宜”这假象,并把各种赃栽在我身上,那我就来印海报挂门口,先报告乡里“我不同意”……

受了初次见面的白水塔男主人的气,委屈地边哭边洗澡准备去找还在生病的敦君感受“人间处处有温情”,咱有一搭没一搭地天南地北聊了两个半小时,我说:“啊九点了,我要回家睡觉了!”敦君邀道:“我明早陪乌克兰美娘子到离乌布16公里的Pura Mengening洗圣泉,你也来吧?”我抱着“把委屈洗一洗”的意图应邀,当时并没料到竟然能在这温柔与钱能量满满的圣泉寺搞清楚了敦君提醒我“你可以利用白水塔事件做‘被忽略跳过’(Unseen、Unheard)这生命功课”的具体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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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就有路!

今天,来这里“开喉轮”!

先在这里冲一冲

Pura Mengening就在游客满满的Pura Tirta Empul附近,这里的整体氛围让我感觉非常甜蜜温柔,我最爱水池边状如铜钱的大石墩儿,下池排队等待净化那会儿,趁机呆在石墩上为自己的财库充电!三层瀑布的圣泉水柱往下冲, 对想靠近的人造成很大的水阻,排在我前面的乌克兰美娘子大概心生害怕,因此只伸出双手接水洗面,我是下定决心要把委屈彻底洗干净的,虽然“激烈的浪花儿”几次三番地把我往外推,让我很难移动脚步靠近,但我非常清楚只要越过这“激烈的浪花儿漩涡场”后,水柱后是有“恰恰好的舒适空间让我想在水柱下呆多久就呆多久的”(水帘洞是想太多了!一般上,水柱后会有个石窝儿让靠近的人头脸不被强烈的水柱冲洗得太厉害)。完成一整套的圣泉洗礼后,乌克兰美娘子问:“你在水柱下呆了好久,你都在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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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这里洗一洗

先踩在「铜钱大石墩」上为自己的财库充电

再进入池中琢磨,游戏的其他玩法

这游戏还有什么玩法?

我是带着琳达对我“不懂人情世故”的惊叹下水的:“白水塔二楼会逐步盖起来很正常啊!除非有人积极强烈地要他们把违建部分拆除,否则任何规定都束缚不了他们。从你跟我说你坚信白水塔的建设在峇厘岛绝对不合法、不合情、不合理,因此决定采取观望的态度,让乡理事会出面制约白水塔主人时,我就知道他们会明目张胆的继续盖了……要知道:即使明文规定不能在圣泉寺13米处盖高楼,但对乡理事会来说,在圣泉寺旁盖不盖高楼,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实质意义上的利益得失,他们怎么会积极强行阻止呢?……若我是白水塔主人,若乡理事会表示我的建筑‘太高啦!’,我就买通乡理事会,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我是你,我会抢在白水塔主人之前先贿赂乡理事会,让乡理事会‘站在拆的这一边’。这就是千百万年来,地球人在玩的游戏,没有对错,角度不同罢了,谁利益得失牵扯最多,谁就去积极处理,事态发展才会往他所要的方向发展……你们这个说白了就是动物在抢地盘,你从刚开始采取观望态度把这件事交给村干部们时就已经输了,哪有把抢领地的活交给别人干的道理,从刚开始就已经失去主导权了,主次都没分清……不过呢,‘不正面起冲突以维持表面和平’确实是你的功课,没有独善其身这回事,可能老天爷想藉这个机会让你捡起自己生命的自主权和责任,可你好像没过关哦!”

峇厘岛龙开示

对方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就算了吧」的游戏

水柱往我身上冲刷时,我自问:除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游戏还有什么玩法?我琢磨:桌子底下的暗交易会不会“见光死”呢?我不擅长“按牌理出牌”,我检视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态:口袋有钱,还有外国护照、儿子已进入独立自主的年纪、我也进入“不用再演乖巧可人,不介意任何人评价遇到我就像遇到鬼”的更年期,既然已经无需“为生存而委曲求全”,那为何不把这游戏玩大呢?既然白水塔主人与乡理事会都试图对外制造“是我赞成12米高的白水塔建造事宜”这假象,并把各种赃栽在我身上,那我就来印海报挂门口,先报告乡里“我不同意”,然后再到专事合法建筑物的政府部门(PU、Saptol PP)投诉,让这白水塔不再是“自己关起门来解决”的“家务事”好了。

那我就先在门口低调地挂海报昭告乡里

再请相关单位的12名大汉来查白水塔的建设合理性好了

我反对圣泉寺旁盖12米高的白水塔(光线、空气流通与隐私空间是我个人的需求,不关“大大们”的事,只能用这理由反对12米高的白水塔)。

(文/ 圖:跳下崖後/姚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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